原本在十二監人緣很好的他在辭去內官監后專心處理司禮監掌印太監所負有的職責跟許多熬資歷熬到貂寺稱呼的年邁大太監也逐漸疏遠以至於那個當初賜下名字的師父宋堂祿也未曾去春節拜年既然進宮凈身當了宦官尊師必須遠勝尊父這是雷打不動的規矩王家小丫頭說半句「問君能有幾多愁」徐鳳年就補上「恰似缺錢買那綠蟻酒」王初東笑眼眯成一對月牙兒問了「驀然回首」徐鳳年就答「那廝在爬樹」女文豪說那「衣帶漸寬終不悔」已經貴為離陽最大藩王的年輕人就笑著說「去給寡婦挑缸水」而那位安靜坐在輪椅上比王初東還要更文豪一大截的女子嘴角也有了些不易察覺的溫暖笑意豪閥家世精心浸潤出的閨秀陸丞燕則笑不露齒實在忍不住時就抬手遮攔